【嗑糖狂人 狗血掌门 拖稿运动员】
被老福特制裁中,发啥封啥,无力.jpg

  少艾如锋  

枉·伶·娇(温晁X王灵娇)一发完

时间线:温氏灭门+魏无羡本体身陨后。

灵感:

温晁受过安魂礼,无法化作凶煞厉鬼,所以转世了。

娇娇化作厉鬼。

  

  1.

  我是一缕幽魂,在凡尘飘摇了许久。

  小鬼们都说我是鬼中凶厉。

  我记不住姓名,识不得文字,忆不起往昔。但我生前应是个闺中贵女——我穿着华丽的火焰太阳袍,留着长长的蔻丹甲。毕竟,千层红芳捣成汁,才能换来这指尖的一点艳色。

  我倚在荒坟林中最粗壮的树旁,吹着长指甲上不存在的尘埃。

  远处又有送葬队伍来了。

  嘁。

  喇叭就算了,吹什么笛子。惹人厌烦。

  我生气地飞身袭去,带起阴风滚滚。火把的焰色由黄转绿,那些愚蠢的凡人们尖叫着四散跑开,一口松木棺“咚”地一声闷响落地。

  棺盖上浮起一个女鬼,一看就是新丧的,阳气还未散尽,面色红润,有几分俏模样。

  这世上,笛声是第一等讨人厌的,好看的女鬼则是第二等。

  那小女鬼还娇滴滴地发嗲,说着什么讨好的话。

  贱婢!

  ……咦,我为什么会想起这个词?

  算了,毕竟我生前也是个闺阁小姐,教训下人的话,自然熟得很。

  

  草叶窸窸窣窣作响。

  一个小子鬼鬼祟祟地躲在灌木丛后,抖似筛糠。

  有点眼熟。

  我看着他,盯得太用力,眼目疲劳,不禁流出血泪。

  那小子尖叫一声,晕了过去。

  嗯?他看得到我?

  我扔下被我划烂脸的小女鬼,飘了过去。

  

  2.

  我不能言语。

  一说话,喉咙就鼓涨涨的,向外喷木茬,看上去蠢得紧。

  破坏厉鬼的形象,索性我就不说了。

  那小子和我熟了,倒也不再怕我,整日叨叨地说个没完。

  左右不过是昨日王寡妇嫁了个铁匠,前日赵生考上了秀才,大前日徐屠户的刀离奇丢失。

  嗯,今日张家的鸡被李家占了,又硬说是自己家的。

  正说着,林子里传来呼唤:“文巢,你怎么还在这里,你娘找你!”

  原来,他叫文巢。

  故事讲了一半,他就跑了,只说是明日来续讲。

  我撇撇嘴,谁要听他村里那些无聊事!

  

  3.

  文巢那小子很久没来了。

  我心痒得很,那只鸡,最后究竟是给了张家还是李家?

  密林中阴气重,自在又舒服,但眼下我更关心鸡的去向,所以飘出了林子。正午的烈日照在身上,我听到嘶嘶的声响,那是阴气化散的声音。

  我一路飘,一路找,最后在一处茅草屋前停了下来。

  院门贴着个大红字,我不认得,看上去乱糟糟的,笔画很多。院里都是人,鞭炮噼噼啪啪的,红彤彤,喜洋洋。

  鞭炮驱邪,我进不去。

  人群中,我看到了文巢。

  他穿着一身红色布衣,手里捧着一朵可笑的红绢花,另一手牵着个头罩红布的小个子凡人。

  周遭的人起着哄,叫着好,恭祝他们百年好合。

  我歪歪头,不懂他们在做什么。

  文巢看到了我。

  他冲了过来,磕磕绊绊地解释。我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,听不清内容。

  他身上带着本就驱邪的鞭炮硝烟,还带着人们的祝福之力。

  多么美好。

  我则像一座婀娜的沙雕,被阳气侵蚀,吹散,化成飞沙。

  

  4.

  我飘散在空中,无法凝结化形,孤而无依。

  文巢偶尔会来密林,一遍一遍地讲着那些寡淡无味的旧事。

  不过半年的光景,他就不再来了。

  

  5.

  又是许多年。

  我听到虚空中传来一声呼唤。

  那是少年的声音,清越,干脆。

  “还不醒?!”

  

  6.

  我,王灵娇,睁开了眼。

  ——不再是空中漂浮的尘埃,不再是那个躲避阳光的游魂。

  我赤着双足踩在草叶上,感受到了露珠的微凉。

  温公子,你在哪儿?

  我抚摸着自己的长发,绾起螺髻。


-End-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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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灵娇受教育水平有限,我已经尽量用通俗大白话去描写她的心理了……

朝天椒CP,就问谁还能冷得过朝天椒!

  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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